2025-02-25T11:17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来中央部委借调了,大家有什么想问的? |
每个单位的政策和情况不一样,跟单位强不强势、人员年龄结构、领导协调能力等确实都有关系,年轻人大部分没房,有配租的还好一点,自己租房的都住的很远,一个小时地铁起步,上班确实很辛苦。 |
2025-02-25T11:13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来中央部委借调了,大家有什么想问的? |
想多了吧,这边喝酒机会真的不多,主要是小企业有事不会找你部委,大企业一般直接找领导,偶尔喝个酒也就是同事小聚或者老家来人,很多场合还要自己掏钱。要论喝酒,部委牛马可比基层乡镇干部差远了 |
2025-02-25T10:38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来中央部委借调了,大家有什么想问的? |
我也就是想着来开开眼界,了解下中国的顶层精英们是怎么生活工作的 |
2025-02-25T10:37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来中央部委借调了,大家有什么想问的? |
那肯定要回,即使有机会留下我也不会留的,这边没有生活,只有工作,一辈子都忙工作不是我的追求。 |
2025-02-25T10:35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来中央部委借调了,大家有什么想问的? |
那综合待遇肯定不如江苏,部委是拿全国平均,同等级别的要比江苏少几千(算上公积金),很多工作了十几二十年的公积金才两三千,这是让我没想到的,在北京也就起到个公积金贷款资格的作用。 |
2025-02-25T10:29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来中央部委借调了,大家有什么想问的? |
希望大家理性提问,回答也是基于个人的具体情况,仅供参考! |
2024-10-23T11:53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到底哪天AI的写作水平才能达到机关里的要求? |
一个七八年没联系的老领导,早就退休了,最近突然给我打电话,东拉西扯寒暄了一阵,最后婉转提出帮他改一篇材料。原来他退休后去了什么协会,还当了秘书长,但是觉得协会里的人弄的材料不过关,于是就想到了我。 想着当年关系还不错,没多想就答应了,没想到搞完之后老领导很满意,顺势提出以后要经常麻烦我。 我的妈呀!不管是不是客气话,我听了都很不舒服,立马推荐他去研究研究AI,忽悠他那个玩意写材料比我好多了。 没想到人家早有研究,说现在的AI就是狗屎,写写简单的东西还行,稍微复杂点的,既不会润色也不会对仗。简单的东西我需要它写吗?复杂的东西它也写不了,对体制内来说就是鸡肋! 无语,我赶紧借口开会把电话挂了。哎,现在国内出了那么多AI产品,你们什么时候能争口气,把体制内写材料的活给攻克了啊? |
2022-12-08T19:23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原创小说《考公》,QZZN首发,欢迎捧场! |
第一章 老苏 三月的清晨,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,洒进杂乱的办公室。虽已是早春时节,空气中仍带着一丝凉意,还充斥着浓重的烟味。在角落的一张小办公桌上,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披着大衣,正趴在那呼呼大睡。他胡须邋遢、头发油腻,看起来几天没有梳洗了,一副眼镜斜架在鼻梁上,估计是入睡的时候忘了取下。 “砰!”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,一个人拎着公文包快步走了进来。闻到空气中难闻的味道,他不自觉地在鼻子面前扇了扇。 睡觉的人没有丝毫反应,嘴边仍在吐着泡泡。 “老苏,老苏……”拎着公文包的人急切地推了推半挂着大衣的肩膀。 老苏名叫苏仁,其实并不老,今年才34岁,但在机关里,“老”与“小”的区分从来不只看绝对的年龄,还要看相对的资历。在已“知天命”的一把手包主任眼里,他还是个“小苏”,但在比他年轻两岁的综合科科长侯天喜眼里,“小苏”显然是不能叫的,直呼其名显得不够尊重,“苏哥”吧又张不了口,他毕竟是自己的下属,还只是个没有编制的临时工,那只剩下“老苏”最合适了。 老苏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,慌忙整了整挂在鼻梁上的眼镜,待看清来人后,轻呼了一口气,“是侯科长啊,我以为软建办又来检查了呢,你怎么这么晚还没走?” 侯天喜知道苏仁又睡懵了,但没空跟他闲聊,着急地问道:“给包主任弄的讲话稿好了没啊?马上就要去现场了。” “好了,好了,基本完成,就是局部还需要微调修饰下,放心吧,耽误不了明天一早的活动,”老苏说完,习惯性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,一股寒气逼得他又把水吐了出来,不由得纳闷起来,这刚倒的热水怎么凉成这样。 “明天?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侯科长生气地将公文包往桌上一摔。 老苏听了心里一惊,慌忙扒开旁边的百叶窗看了看,一股新鲜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,让人一阵恍惚,“这,我刚就打了个盹,怎么就早上了?” “现在别扯这些没用的了,抓紧把稿子给我,车在楼下等着了,”侯天喜忍不住咆哮起来,摊开一只手,像是在索要老苏欠他的东西。 “好的好的,我这就把最后一点改完,”老苏匆忙取消电脑屏保,熟练地点开已经写了一整夜的讲话稿。 侯天喜却急不可耐地吼道:“哎呀,来不及了,你赶快打一份给我,我在车上看着再改改吧。” “好吧,那就麻烦侯科长了,”老苏犹豫了一瞬,最终还是按照指示点了打印。 侯天喜拿到稿子,看了看手表,已经超过预定的出发时间一分钟了,不由得埋怨道:“老苏啊老苏,你现在工作真是越来越拖沓了,尽给我添麻烦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楼下响起了汽车喇叭“滴滴”的催促声,他只能咽下剩余的话,赶快将稿子揣进包里,一路小跑出了门去。 苏仁突然想起了什么,追在后面喊道:“侯科长,我已经三天没回家了,上午能不能回去换个衣服……” 侯天喜什么都没说,只是在下楼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那意思他懂,就是叫他自己看着办。 老苏转身走进办公室,关紧了门,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想往地上扔,想了想又放了回去,转而拿起一包还未拆封的A4纸,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然后捡起来,又摔了下去,一边摔,嘴里一边小声骂道:“就你个gou日的,还敢说我添麻烦,你能干什么,有本事别要老子给你写材料啊……” 一下,又一下,包装很快破裂,一摞雪白的A4纸从中散落出来。老苏摔出了一身汗,觉得差不多了,便把那些纸重新捡起来,稍微理了理,塞进了打印机的纸盒中。 这是老苏常有的发泄方式,在这个办公室,甚至在这个单位,他都是地位最低的一个,因为他只是个没有编制的临时工。 因为地位最低,所以他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任何对工作的不满,别说这个单位的人了,就是一个茶杯他都不敢得罪。有多少次,他都想摔了自己的茶杯发发火,却又舍不得,那个茶杯是自己刚来上班时老婆给买的,花了五十多块钱,对于现在一个月只挣一千八的他来说,摔了这只茶杯等同于犯罪。 老苏快速地收拾了下东西,拎起那个磨得都快掉皮的公文包,锁了办公室的门,想了想,又转身来到了隔壁办公室。 严格来说,隔壁是个资料室,只有一位美女江娇娇在这办公。江娇娇据说是市纪wei某位领导的侄女,有天突然就来了他们单位,而且还是带着编制来的,一开始跟苏仁和侯天喜在一间办公室,没过两天就嫌环境太吵,在与包主任一次长谈后,她顺利搬进了隔壁的资料室,变相享受了领导班子成员才有的单独办公室。 老苏推开门,江娇娇正戴着耳机低着头,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一本书。老苏走到旁边刷了眼,是关于公务员考试的。 这个小丫头,从来到他们单位第一天就开始复习备考,看来没准备把这个副ke级的事业单位当作最终归宿,一个区直事业编,是栓不住她的心的。 苏仁将目光往下移了移,就看到了一双大chang腿,修长的美tui上包裹着肉色siwa,踩在黑色高跟xie上,散发着青春与xing gan的气息,仿佛在提醒别人,春天来了! “苏哥?你看什么呢?”江娇娇一抬头,看到了正盯着自己大tui愣神的苏仁。 “哦,我在看……”苏仁赶紧移过目光,尴尬地指了指江娇娇面前的书本,“你学习挺刻苦啊,这么早就来备考。” “哎,这不快考试了吗?我再不加把劲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江娇娇注意到苏仁油光闪闪的头发和憔悴邋遢的面容,“你这是?又连续加班了?” “是啊,为了准备今天的招聘会,三天没回去了,一会回去休息半天,你忙吧,有什么事帮哥照应下,”苏仁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转身出了门。 “放心吧,如果谁找你,我就说你去街dao检查工作了,”江娇娇对这种情况已是驾轻就熟,说完又立马低头投入了学习中。 在江娇娇看来,苏仁是这个单位唯一的老黄牛,一个人承担了综合科百分之八十的工作,就冲这,自己都应该力所能及地照应他,要不然他哪天不干了,工作就得落到其他人头上,虽说不会分给自己多少,但也不可能像现在这么清闲了。 苏仁边下楼梯边感慨,人和人真是不能比,自己也一直在考试,但平时根本不敢在单位看书学习,甚至连考走的想法都不敢表露出来,江娇娇不仅可以明目张胆地在上班时间看书,而且领导还帮其创造良好的环境。 在单位,江娇娇是唯一叫他“苏哥”的人,更难能可贵的是,她可是正式在编的。在苏仁看来,这一声“苏哥”不仅透着亲切,更显示出尊重,再加上这清脆的声音和漂亮的脸蛋,每次都让他感觉很享受。 机关事业单位是个最讲究等级和次序的地方,上到领导班子,下到临时人员,都得按照各种各样的标准分个类型、排个座次。按照苏仁的理解,大致可以分为这么几类:公务员是一等人,在县区一级,一般工作几年后大小都能混个领导;参公是二等人,虽然和公务员享受的待遇一样,在发展前途上却不可同日而语;事业编制是三等人,大部分人一辈子就是在上级机关的领导下勤勤恳恳地干事,但好在待遇还是有保障的。而像他这种临时人员呢?基本不算人,干着最累的活,拿着最少的钱,时不时要受点委屈和埋怨,还不能有任何不满。 但凡事没有绝对的,还有各种各样的因素会对个人地位产生影响,例如江娇娇,虽只是个事业编,但已是区管副科级干部的包主任也不敢得罪她,侯天喜在她面前更像孙子一样;再如楼下传达室的老刘,虽然也是个临时工,却已在这个单位看了二十多年的大门,资历远比大部分职工老,领导可以叫老刘,但其他普通职工都得恭敬地叫声刘大爷。 骑上那辆上大学时就陪伴他的老破驴,老苏风驰电掣地向家奔去,他必须抓紧这宝贵的时间,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,每次考试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,绝不能轻易放弃。 |
2022-12-08T14:12 评论了 奥马哈 创建的话题 › 原创小说《考公》,QZZN首发,欢迎捧场! |
序章 纵情一跃 “谢谢考官!”一位面色苍白的考生说完这句话,转身走出了考场。 刚刚过去的十五分钟里,她参加了江京市市直事业单位公开招考的面试。面试题目不算难,可她全程如梦游一般,始终集中不了注意力,脑子里总是闪过一些与考试无关的画面。现在回想起来,真是答非所问,一塌糊涂,她知道,这次面试又将以惨败告终。 累了,真的累了,她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。这几年,家庭、工作和考试让她精疲力竭,此刻她只想放空自己,哪怕只是十分钟也好。她就这样双眼紧闭,大脑一片空白地坐在考场门口的椅子上静静等待成绩。对于别人是如坐针毡、急不可耐的十分钟,对她来说,却是属于自我、难得享受的十分钟,因为十分钟后,她又要回到那个让人绝望的现实中来。 “同学,请你签字,”一张纸和一支笔伸到面前,她看了看纸上的数字,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低,还是让她的脸色从苍白变成了惨白,眼中残存的一点希冀的光芒也逐渐黯淡下去。 “同学,请你签字,”工作人员提高音量再一次催促后,她才接过笔,麻木地在那张面试成绩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。 接过成绩单,她像失了魂一样呆呆地下楼,连手机都忘了领,又如行尸走肉一般向考点大门口走去。从考场大楼到大门口有一条一百米长的走道,此时走在这条道上,她不知为何回忆起了自己的一生。 从幼儿园的玩耍哭闹,到小学的丰富多彩,从中学的寒窗苦读,到大学的青春飞扬,后来是恋爱的羞涩、婚姻的神圣、生子的剧痛、抚育的艰辛,直到夫妻的分离、孩子的误解、感情的淡漠,最终造成了自己的失败和丈夫的背叛。 如果今天是生命的终点,那么自己的前半生虽然不算特别出彩,却也是光鲜亮丽的,可是后半生,为什么色调越来越暗,直至变成了黑白的呢?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,人生的轨迹出现了意料之外的转折,向如此糟糕的方向疾驰而去。 是父亲逼着自己放弃画画的时候吗?是认识他的时候吗?是他考到省城的时候吗?是和孩子分离的时候吗? 一百米的走道很快走完了,考点的伸缩门渐渐拉开,她犹如刑满释放的犯人,低着头慢慢走了出来。 门外围着很多人,都是在焦急等待的家长和亲属,每有一个人出来,他们都要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一些没什么实质意义的问题,“同学,今年题目难不难?”“美女,面了多少分?”“今年几道题给多少时间啊?”以此推测他们的子女或亲人面试成功的概率有多大。 她却好像失聪了一般,全然没有听到这些声音,脑中仍在闪过一个个画面,沉默着穿过人群后,她的思绪终于短暂地被拉了回来,因为路被一个人挡住了。 前方是一张黝黑的脸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,短短的头发透出一丝帅气,还有一丝学生气,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,客气地说道:“你好,我一直在等你,能问下你多少分么?” 虽然对方声音很柔和,她却丝毫没有回答的欲望,像被人操纵的木偶,她木然地将成绩单塞进对方怀里,意识便又沉浸到了回忆之中。 如果当初坚持去画画,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他,如果当初坚决反对他来省城,如果当初能把孩子留下来,生活是不是会变成另外的样子? 当她的意识再度回到现实中时,发现自己正站在考点对面的大楼楼顶上,往下望去,黑压压的人群犹如一窝蚂蚁,他们熙熙攘攘地来回奔走,就为了那一份体制内的保障。 可为什么,本来应该是幸福保障的体制内身份,在她这却成了绊索和桎梏,将她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。 她想不明白,也不愿再去想了。抬起头来,是一望无际的蓝天,天边飘着的几团白云,犹如孩子的笑脸,一只燕子从头顶飞过,在蓝天上画下美丽的弧线。 燕子,自由的燕子,她想起自己得意之作上的那两只燕子,在平静的湖面上尽情舒展,自由翱翔。她多么想和燕子一样,奔向自由的怀抱,从此什么都不想。 她闭上眼睛,慢慢伸出双臂,想象自己长出了一对翅膀。 她努力忘掉脑中的一切,迎着吹来的一阵微风,向前纵情一跃…… |